严钊面上已经有些不快了,这么明目张胆的给已经嫁作人妇的妇人夹菜,怕不只是有失王爷的身份体统,更是有违人伦。
突然语气带了些不悦,瞥了一眼廉王,“王爷不必如此纡尊降贵,我自己的夫人我自然会好生照料者,就不劳烦王爷挂心了。”
廉王却也是丝毫不畏惧,他身在帝王之家,便是从小就知道,想要什么便要自己去争取,只有得到了才是胜利了。
“严兄客气了,尊夫人照顾我这些日子,我心怀感激,瞧着她身子累瘦了,便小心关怀,这有何不对,更何况,只严兄一人照料如何能照顾周全,加上我岂不美哉?”
这话说的左右逢源,滴水不漏,叫严钊的满腔怒火只梗在了心口,无处发泄。
“王爷如此说,倒是折煞我们这些老百姓了。”
廉王到底身份尊贵,严钊也不敢将话挑明,只得咽下了这口哑巴亏。
白桑吃了好一阵子,直到现在才发觉出有什么不对来。
左思右想,也未能想到究竟哪里不对,只一双无辜清明的眼睛眼巴巴的左瞧右瞧,叫人心里为之一动。
“桑桑近日繁忙,是要多补补。”严钊心中不快,只抢在廉王前头给白桑加了许多的菜,又不敢抚了廉王的面子,也便给廉王一同夹着,不一会儿,廉王同白桑面前的空碟子便堆满了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