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秒后,他磁性的男音在她的耳畔,“听出不同了么?”
“没有。”欧阳酒摇头,同时用力的呼了一口气,不着痕迹的离他远些。
“发动机声音不动。”他又把她拉回来,丢了一把钳子给她,欧阳酒接过,“把这个螺丝扭开,打开发动机盖。”
欧阳酒再次唱反调:“我不开。”
“作精。”他恨不得咬她一口,但始终是没有。手臂绕过她,圈着她的腰,握着她的手,他的手很大轻轻松松的把她的手包住,用力,撬开了螺丝钉。
他在用力的时候欧阳酒感觉自己的手麻了一下。
发动机盖打开,发动机的核心正在运转,这辆车还是新的,上面还未有杂质。
傅凌骁挡着她的手,以防她手贱伸手进去,会受伤。
欧阳酒看了他一眼,见他眉目专注,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。
“干嘛,你真听出有问题了?”
傅凌骁,“正常的应是干净悦耳且动力十足,现在听来像是在爬上坡,虽有动劲但有杂音。”
欧阳酒没听出来,她问工程师,“你听出来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