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谨一听眼睛都瞪圆了,那些人?
那些人说的是谁?
你他娘的就差点名道姓说是钱谨两个字了!
嘿!
小王八羔子,还知道以攻为守了!
张嘴就是陛下、就是朝廷、就是整个大齐,你以为你他奶奶的是谁!
钱谨怒火熊熊,强行压着,阴阳怪气道:“陆沉,你这怕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,况且我大齐律法森严,纵然你曾经嚣张跋扈,无法无天,得罪了人,可谁又敢视律法而无物,将你弄死。”
哼,别人不知道,可你这死太监,一定敢。
陆沉心底嗤了一声,随即面露疑惑之色,奇道:“我又没说公公,您急个什么?”
钱谨似被踩了尾巴的猫,脸色一瞬间红的跟猴屁股一般,跳脚道:“瞎了你的狗眼,你怎就看出咱家急了!”
文帝不悦道:“放肆!”
钱谨面色一变,听得出来,这回主子爷貌似动了真火了。
他内心惊惧,猛的跪在地上,使劲儿的磕头,哀声道:“主子明鉴,老奴也是不忿这陆沉如此污蔑我大齐之官员,故而才出言反驳,还请主子爷饶了老奴的无心之失吧!”
瞧这位在外人眼中如同修罗恶煞的堂堂后庭监掌印太监,此刻跪在地上竟如同跳梁小丑一般,陆沉不禁心底冷冷的哼了一声,如此沉不住气,浑然没有半点城府,也就是仗着文帝的宠信,否则在波谲云诡的朝局纷争中,怕是早就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