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轻刚想点头,见他要掉眼泪,立即改口,“欺负就欺负了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是被你自己的未婚妻欺负,又不是被别人欺负。”
秦桓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,愕然地看着宴轻,“你……你说我应该被她欺负?”
宴轻点点头,“是呗,女孩子都娇,你一定有哪里做的不对,她才欺负你,你哄哄她就不欺负你了嘛。”
秦桓:“……”
她哄凌画?
他冷冷地打了个寒颤,想都不敢想,“宴兄,你还是救救我吧!”
宴轻看着他,“哄女孩子而已,你至于吗?”
“至于,那个女人,她不是人,她坏的很,给她金山银山也哄不了。”
宴轻:“……”
他很诚实地提醒,“你家没有金山银山。”
安国公府自从老安国公去了后,日渐走下坡路,坐吃山空还差不多。
秦桓尴尬了下,但很快就含着眼泪祈求地看着宴轻,“宴兄说的对,所以,我实在没法子了,你救救兄弟吧!”
宴轻实在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,想着他未婚妻摊上这么个哭吧精,估计这会儿也在哭呢,他好心地说,“你让我怎么救你,你倒是说啊?你不说,我怎么救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