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这么对本殿下说话?”
月致臣火冒三丈,尤其是在出温泉山庄一事后他对孟灼儿更没什么耐性了。
“既是你先不礼貌,我又为何非得对你和颜悦色。”
孟灼儿也不想跟他过多纠缠,扭头就走,但却被月致臣给拽回来。
他力道很大,都把孟灼儿捏疼。
月致臣表情阴沉恐怖:“你说什么?你敢再说一次。这世上还没有谁敢这么对本殿说话。”
“你放开,你捏疼我了。”孟灼儿也火了,叉腰,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以为你是谁,一个皇子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九五至尊了?还没人敢对你这么说话……你也好意思说这种话,你以为人家是给你面子吗?其实是给陛下面子。
你既不是储君又不是权倾朝野,想来你也有二十了吧,身上有一件军功吗?给陛下交出过一份有用奏折方案吗?作为皇子取之于百姓,你又为百姓做过什么吗?
说难听些你什么功劳军功都没有,只会吟诗作对,附庸风雅。”
说到此处,孟灼儿忽然想到什么,笑说,“不对,前些年南燕国攻打我南粤公国的边境重要的贸易城遇围城,是二殿下您亲自领兵迎战,可惜头脑不好,做了错误的决策,最后害得士气大跌,若非阴善王及时赶到,这遇围城就是别人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