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商人来说,出海经商不是什么新鲜事,虽然风险很大,收益却也丰厚,足够让人冒险,所以也没什么人对糜竺说的话表示怀疑。
再加上糜芳在张扬的麾下不显山,不露水,根本没有名气,所以不管是以前的陶谦还是现在的吕布,都没有怀疑的意思。
但这终究不是什么长久之计,虽然兄弟两人各为其主不是什么新鲜事,但你大大方方承认了,那自然没事,可你藏着掖着,说没有见不得人的勾当,谁信?再加上你糜竺又没有认吕布为主,凭他那个暴躁脾气,若是有一天知道了此事,定然会不管三七二十一,先斩几颗人头再说。
想到这里,糜竺的身上不由升起了一股寒意,初秋的徐州算不上冷,糜家作为徐州首富,自然也不会穿不起两件衣衫,这股冷意,却是糜竺从心底升起的颤栗之感。
“老爷,到家了。”
一声轻喊将糜竺从沉思中惊醒,有些浑浑噩噩地下了马车,那件可怕的事还是无法从脑海之中消散。
“大哥,你回来了。”
一声仿佛银铃般悦耳的声音传来,从侧门中跑出一个十七八岁,生的貌美如花,仿佛神仙中人的少女。
此人正是当年和张扬有过一面之缘的糜贞,不过与两三年前青涩、干瘪的少女相比,如今的糜贞丰润不少。如果说当年的少女还是一颗青涩果实的话,如今的糜贞从里到外都在散发着成熟的香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