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嗡……”
一道血气喷出体外，那是生气了，吴缺骂骂咧咧，却有口无声。
他岂能不知道，自己这个师父有多无良？
早已看出帝阕心事，这口气只能憋着了。
“嗡——”
一道轻烟升起，自吴缺发间升腾。
吴缺嗅到了一阵异香，不似他自己的味道，似乎是什么东西被那道血气崩了出来。
“千里香……”吴缺嗅了几下，根据所知的药理常识，已经知道这是何物。
“麻麦皮的青云，你个老硬币！”
第一时间，吴缺便猜测到，是青云在他身上下的手段。
经过处置的千里香，可能在混沌森林外，就被青云洒在虚空中，落在了吴缺身上。
此异香，可用某些特殊的虫兽追踪，也就难怪青云可以找到自己。
甚至，吴缺怀疑，在更早的时候，青云就在自己身上下了这东西。
比如，在进入废土前的那个小土城里，青云曾与吴缺擦身而过。
那时候……
应该就是那时候，不然后来吴缺来到混沌森林外，青云为何恰好出现在周围？这说明，那时候，青云便已经在吴缺身上，做了手脚了。
“格老子的……”
吴缺很郁闷，突然明白了，当时青云为何要溜掉，不敢留下来当面说话。
很显然，青云怕吴缺问他为何知道自己所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