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真是白瞎我托了陆锦,讨了这个人情。我倒是难得想要上进一回,竟是便宜了旁人。”
池冕说完,又自嘲的笑了笑,“我同你说这个做什么,说了你也不明白。左右你要小心些,但凡你冒了尖儿,就有人想把你给掐了。”
说话间进了二门,池冕也不言语了,只跟着那引路的婆子,朝着池老夫人的荣喜院行去。
此时正是早请安的时候,屋子里满满当当的,都是人。
池老太太穿着一身枣红绣松鹤的锦衣,头戴同色抹额,坐在主座上,正笑盈盈地说着话,见到池冕同池时进来,忙招了招手,“冕儿同时儿来得正好,你姑母托人送了年礼来。”
“我还奇怪着,今年怎送得这般早,这不一问送信的婆子,方才知晓,你们姑父升了官赶着入京呢。”
她说着,叫身边伺候的陶妈妈,端了一盘荔枝干来,“尝尝这果子,算不得什么稀罕物,也就吃个新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