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或许可以这么说。”武藏仍然不以为忤。
七郎兵卫提高了声音,说道:“先生!你曾侮辱我新阴流!”
“什么?”
“你还记得由柳生本家出仕贵藩的氏井孙四郎吧?”
“哦,孙四郎。的确,由于他的请求,曾在先主忠利先生御前,跟他比武。只是为了互相研磨兵法,答应胜负只限于当时,事后不得衔恨。”
“孙四郎认为败于你,是本派之耻,故回江户后,闷闷不乐,上月切腹而死了。”
“啊,切腹?”武藏不禁也惊得瞪大了眼睛。
“当然,孙四郎是柳生门下高徒。他的耻辱就是本门的耻辱。他的懊恼也是同门的深恨。宫本先生,我是代孙四郎,呵,不,是代柳生门而来的,想重新试试到底是新阴流优秀,还是武藏流优秀,你是否答应?”
七郎兵卫傲慢地说个不停。
四
武藏凝视着七郎兵卫。
这显然是误解,他把忠利侯面前比试的情况说错了。孙四郎回江户的本意也不像七郎兵卫所说那样含有私怨。当然,武藏无论什么时候,都不曾讥谤过新阴流或其他流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