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曲在拷问台上,当肌肉失去控制的时候,
被绑向着车轮,但是他们宁折不弯;
他们手中的信仰被折成两半,
罪恶累累的独角兽将他们刺穿。
最终他们裂成碎片但却没有留下裂纹;
死亡当无统治权。
死亡当无统治权。
也许再也没有海鸥在他们耳畔哭泣
抑或海浪轰响着拍碎在海岸上;
曾经开花的地方也许再也没有一朵花儿开放
昂起头迎向暴风骤雨的打击;
虽然他们疯了并且死亡像钉子,
性格的锤头还是越过雏菊;
击破太阳直至太阳陨落,
死亡当无统治权。
他的诗被评价为浪漫主义在20世纪的一次回光返照,就是说浪漫主义的风格又被一个酒鬼诗人带回来了。他的诗铿锵有力,非常富于节奏感,所以,我刚才尽量读得快一点,试图传达出这种节奏。
我发现有这样一种文学现象,美国诗人或者美国的文艺家,如果你在美国长期出不了名,最好换个国家试一试,那就去英国;如果你是英国人,在英国出不了名,换个国家试试,那就去美国,这两个国家彼此成全了对方的大师。大家知道文艺界的披头士,要去美国才出名,狄兰·托马斯也一样,也是在美国出名的。有些诗人火的时候可以靠朗诵赚钱,狄兰·托马斯就是这样的,待会儿还要讲一个这样的诗人。当然,你一定要足够火,你的诗风一定要能吸引住人,别读起来像白开水,大家就不爱听了。像狄兰·托马斯这样的诗,在现场读肯定有效果,还可以配点乐器。金斯堡在朗诵的时候就敲手鼓,就像一场表演一样,可以售门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