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殷之前躲在医馆,就是住在这底下,如今……两老头就在里头,还没推开那道门,靳月便听到了里面的聒噪声,当然,多数是靳丰年在吼,顾殷那性子是不屑跟靳丰年争一时长短的。
“爹!”靳月狠狠皱眉。
靳丰年捏着棋子的手,登时收了回来,当爹的……耍赖皮的样子被闺女瞧见,多半有点伤自尊伤脸面的,“你你怎么下来了?我不是告诉四海,谁来问,都说我失踪了吗?”
昨夜来人砸了医馆,砸得那叫一个七零八落,今儿一大早,府衙的人也来过了,想必整个京都城都知道,医馆出事,他靳丰年失了踪的消息。
“砸医馆的是我!”傅九卿凉凉的开口。
靳丰年不说话了,吃人嘴短,拿人手软。
“输了!”顾殷淡淡的开口。
靳丰年这才回过神,想起自己棋盘上的残局,瞪大眼半晌没吭声,说好的让他几个子,怎么最后还是输?极不甘心的放下手中棋子,靳丰年端起手中杯盏,没滋没味的喝了一口,抬头问靳月,“知道我没事,还跑来作甚?”
“我若不来,你丢得岂非太假?”靳月翻个白眼,“我得着急忙慌的才像话。”
顾殷点头,“这话是有道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