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池宴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他没说话。
姜闻闻停顿了一会儿,她叹口气,“池宴,我妈说了一些重话,姜意意就脆弱的受不了,赌气的什么没说就离家走了。她没拿手机,怕是账户也被我爸冻结了。我挺担心她没地方去的,又没工作,没什么钱花,你帮着找找人,免得万一出什么事情。”
傅池宴听完,只一针见血问一句。
“她是赌气,还是被赶出来了?”
那头姜闻闻一愣。
姜家的复杂,傅池宴多多少少知道点,他没再多说,提醒一句:“就算我跟姜意意离婚了,那也是我跟她两个人的事,但是,若是旁人插手,我不保证提前撤资金毁约。”
说完,结束通话。
姜意意盯着傅池宴,“姜闻闻跟你说了什么,她又想干什么?傅池宴,你又打着什么主意?你若撤资金违约的话,姜家就完了。”
傅池宴不动声色:“你不记恨你爸妈?”
“谁说不记恨,记恨啊。”
姜意意扯唇一笑,不遮不掩,坦荡说:“记恨她们为了利益把亲生女儿出卖换钱,逼我嫁给你。还好你不是什么中年秃头啤酒肚裤腰都勒不住的离婚老男人,不然我真的恨死她们。但是,这两年我过的不算多差,所以懒得抱怨懒得恨,人快乐最重要。而且,他们也没有真的害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