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,不,恰恰相反,”我说,“我是有事向你请教来了。”
“唔,是这样。那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,”她虽然这样说,但是脸上掩饰不住一抹失望的神色,“请坐吧。”
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了一张摇摇欲坠的小椅子上,然后直截了当地说:
“你还记得上次你说的那个叫指纹模的东西吗?”
“当然记得,”吉伯尔小姐的精神又提起了,“就是它引来的麻烦。”
“你知道那东西现在在哪吗?”
“当时探长把它带到苏格兰场去了,说是让指纹专家作鉴定;后来他们想把它留下,当做控诉证据,这令霍比太太感到十分苦恼,所以警方就把它还给了霍比太太。其实警方并不需要那个东西,只要把诺柏抓住,他们自己就可以取得他的指纹;事实上他们逮捕诺柏时,诺柏很主动地让警方采指纹,他们也真的取到了。”
“这么说那个指纹模现在在霍比太太手上?”
“是的,除非她把它毁了。我好像听到霍比太太说要这么做。”
“上帝保佑,愿她没有这样做,”我突然感到不安,“因为宋戴克医师现在急着想看看它。”
“唔,霍比太太几分钟后就会下楼,你可以问问她。我已经告诉她你在这儿了。你知道宋戴克医师为什么要看这个东西吗?”
“一点都不知道,”我回答道,“这个宋戴克对我可是和对别人一样———守口如瓶。他从不漏丝毫口风。”